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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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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8-19 08:14: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ricejunshen 於 2022-8-19 08:24 編輯

Selzer写了一篇名为《灵魂的确切位置》(The Exact Location of the Soul)的文章(Selzer,1976)。“我太淘气了。我问,'是在膝盖骨下面还是在婴儿脖子的褶皱里?它在哪里?(塞尔泽访谈,2005年)。”

The Exact Location of the Soul
Selzer,1976



最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提到这本 “灵魂在哪里”,西方的研究手段,很纠结于这个具体。再看下面一段:

大脑的损伤和疾病通常为其不同部分的作用提供关键的见解。一个戏剧性的例子是美国铁路工头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Gage)在1848年受伤。在事故发生之前,盖奇受到朋友和熟人的喜爱,他们认为他诚实,值得信赖,勤奋和可靠。一次奇怪的事故导致一根金属夯塞棒进入他的左颧弓下,并通过他的头骨顶部退出(Barker,1995)。

这次事故使他几乎没有任何智力障碍,但在事故发生后,盖奇变得粗俗,不负责任,反复无常,容易亵渎。以前认为他是最有效率和最有能力的员工的公司解雇了他。事故发生后,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这成为由于额叶损伤而改变人格的指标。随后的研究(例如,参见Blumer和Benson,1975)显示,在额叶或颞叶的损伤和疾病及其进入大脑更深处区域的途径之后,存在广泛的异常行为(强迫性和爆炸性动作,缺乏抑制,无根据的疯狂怀疑以及酒精和药物滥用)。



他们的一个误区认为,既然这些功能障碍和脑部具体位置有关,那灵魂要么不存在,要么就和那个位置有关系。


说个题外话,现在微软的EDGE 浏览器,还有chrome 浏览器,都自带翻译功能,太强大了。
下面有一篇文章(非灵魂的位置),但也讲到了外科和灵魂一些。。。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3115284/
我把这篇东西的翻译贴下面, Edge 翻译的:



 樓主| 發表於 2022-8-19 08:16:41 | 顯示全部樓層
理解大脑,思想和灵魂:神经病学和神经外科的贡献


理解大脑,思想和灵魂:神经病学和神经外科的贡献
苏尼尔·潘迪亚*
作者信息 文章注释 版权和许可信息 免责声明
本文已被PMC中的其他文章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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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
通过药物或手术治疗脑部疾病需要了解其结构和功能。这位哲学神经外科医生在将心灵和灵魂的抽象概念定位在包含1000亿个神经元的有形1300克器官中时,很快就遇到了困难。希波克拉底将注意力集中在大脑上,作为心灵的座位。亚里士多德假设的白板不能局限于大脑的特定部分,我们可以将口语定位到Broca的区域或四肢的运动到对侧运动皮层。盖伦在大脑心室中的想象力,推理,判断和记忆的定位一旦很明显功能单元 - 神经元 - 位于大脑的实质中就会崩溃。从意外伤害(菲尼亚斯·盖奇)或颞叶切除术(威廉·比彻·斯科维尔)中获得的经验;关于我们如何看和听的研究以及来自功能性磁共振研究的最新数据使我们意识到大脑半球中广泛的神经元网络,这些神经元网络服从于大脑的功能。灵魂或阿特曼,被认为具有使身体活跃的能力,被古代解剖学家和哲学家定位在肺或心脏,松果体(笛卡尔)中,通常位于大脑中。当大脑的更深处进入神经外科医生的触手可及时,脑干被证明是异常脆弱和脆弱的。脑干在不可逆的损伤后死亡的概念使我们所有人都意识到脑干中的“脑汤和火花的混合物”,这对生命至关重要。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灵魂,那么它肯定被供奉在这里。

关键词: 大脑, 脑干, 心灵, 灵魂, 神经病学, 神经外科, 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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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几千年前,我们开始寻求对人类奇妙结构的知识。最让早期观察者感到困惑的器官是人脑。尽管我们进行了许多探索,我们仍然对这个器官感到敬畏。

我们对大脑结构和功能的知识的演变已经被充分记录在从McHenry于1969年对Fielding Garrison博士的工作(McHenry,1969)的修订到最近的神经病学史,由Finger及其同事编辑(Finger等人,2009)。苏珊·格林菲尔德博士的书(格林菲尔德,1997年)是为外行人准备的,它包含了许多有用的信息。我们现在意识到神经细胞,它们的连接以及它们之间以及与各种其他结构之间的交流模式。

大脑的损伤和疾病通常为其不同部分的作用提供关键的见解。一个戏剧性的例子是美国铁路工头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Gage)在1848年受伤。在事故发生之前,盖奇受到朋友和熟人的喜爱,他们认为他诚实,值得信赖,勤奋和可靠。一次奇怪的事故导致一根金属夯塞棒进入他的左颧弓下,并通过他的头骨顶部退出(Barker,1995)。

这次事故使他几乎没有任何智力障碍,但在事故发生后,盖奇变得粗俗,不负责任,反复无常,容易亵渎。以前认为他是最有效率和最有能力的员工的公司解雇了他。事故发生后,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这成为由于额叶损伤而改变人格的指标。随后的研究(例如,参见Blumer和Benson,1975)显示,在额叶或颞叶的损伤和疾病及其进入大脑更深处区域的途径之后,存在广泛的异常行为(强迫性和爆炸性动作,缺乏抑制,无根据的疯狂怀疑以及酒精和药物滥用)。

类似的异常也伴随着大脑中的化学紊乱。

计算机断层扫描和神经系统磁共振成像等现代奇迹提供了重要的附加数据。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现在使我们能够进一步定位大脑结构内的功能,并将其结构和功能的异常关联起来。

即便如此,有两个实体仍然神秘:思想和灵魂。它们位于何处?它们存在于大脑中吗?既然神经物理学家治疗患有各种大脑异常的患者,而神经外科医生暴露了大脑,并且经常在其内部工作,他们能提供见解吗?

神经学家和神经外科医生在参与哲学辩论的科学家中排名很高,辩论的内容可能延伸到物理世界之外。他们不断与陷入无意识深渊的病人打交道。在他们试图恢复身体和思想的正常状态时,他们也在努力应对生与死。不可避免地,他们思考灵性和灵魂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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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
我们是具身的精神和受启发的身体,(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是具身的思想和思想的身体)。(匿名,2003年)

心灵被各种定义为负责一个人的思想和感受的东西,理性能力的所在地或智力和意识的方面,作为思想,感知,记忆,情感,意志和想象力的组合,包括所有无意识的认知过程。这个词通常用于暗示理性的思维过程。[例如,见a中关于心智的定义)http://en.wikipedia.org/wiki/Mind 和b)http://www.google.co.in/search?h ... zvDwandved=0CBYQkAE]

Prioreschi(1996)得出结论,到5年底千公元前世纪,心脏还是大脑是智力的所在地的问题在西方医学中仍未得到解决。希波克拉底(约公元前460年-约公元前370年)的作品改变了这一点,“即使被时间的迷雾所遮蔽,也是一个英雄比例的人物”。希波克拉底经常被引用的陈述表明了对大脑相对于心灵的作用的清晰理解:

“人们应该知道,从大脑中,仅从大脑中,就会产生我们的快乐,快乐,笑声和笑话,以及我们的悲伤,痛苦,悲伤和眼泪。特别是通过它,我们思考,看到,听到和区分丑陋与美丽,坏与好,愉快与不愉快......我认为大脑是人体最强大的器官......因此,我断言大脑是意识的解释者......“(希波克拉底:关于神圣的疾病。引自Prioreschi [1996])

在谈到大脑作为一个器官时,希波克拉底非常清楚地提到了我们通常包含在对“心灵”的理解中的那些功能。他谈到了情感心理功能,如快乐,快乐,笑声和玩笑,悲伤,痛苦,悲伤和眼泪;认知心理功能,如思考和观看;审美的心理功能,如区分丑陋与美丽,愉快与不愉快,道德功能,如区分坏与好 - 所有这些都是大脑的属性,而大脑本身。通过这种方式,他确实在我们理解的心理功能(“心灵”)和产生它的结构(大脑)之间建立了明确的联系。

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公元前322年)在他的著作《论灵魂》(De anima)中认为,人生来就有一块白板(tabula rasa),上面写着经验和感知来形成心灵。虽然白板是传统上归因于洛克的概念,但亚里士多德首先提到了它。参见亚里士多德的“论灵魂”的第4部分,倒数第二段。(亚里士多德,2009):

“当我们说心灵在某种意义上可能是任何可想象的,尽管实际上在它思考之前,它什么都不是时,我们难道没有解决涉及共同元素的互动的困难吗?它所想的东西一定在其中,就像人物可以说是在书写板上一样,上面还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写着:这正是心灵所发生的事情。

在阿维森纳(981-1037),伊本·图法尔(约1105-1185),托马斯·阿奎那(约1225-1274),托马斯·霍布斯(1588-1679),约翰·洛克(1632-1704),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856-1939)和其他人之后的几个世纪中,对这个主题进行了评论。(见Trimble,2007。

让·费尔内尔(Jean Fernel,1496-1558)在他的生理学中同时处理了心灵和大脑。他觉得大脑提炼了动物的灵魂。清除了所有物质的渣滓,它们变成了概念,最后甚至是普遍的概念和道德价值观的思想(Sherrington,1946)。

英国神经生理学家查尔斯·斯科特·谢林顿(Charles Scott Sherrington,1857-1952)是“科学家的哲学家”(Breathnach,2004),他思考了心灵的位置和功能。他承认在试图将思想限制在大脑中时遇到的问题。“将如此缺乏神经过程与多种多样的思维联系起来似乎是荒谬的。他很清楚“...我们的心理体验不开放,无法通过任何感觉器官进行观察......”他的结论是:“大脑是心灵的提供者......心理动作埋藏在大脑中...在最远离外部世界的那个部分,也就是与输入和输出相距最远的部分......”(泽曼,2007)。

Pinker(2003)最近讨论了自然与后天在心灵发展中的作用。平克驳斥了白板的概念,他写道:“头脑不可能是一块白板,因为白石板什么也做不了......铭文(在这样的石板上)将永远坐在那里,除非有什么东西注意到其中的模式,将它们与其他时间学到的模式相结合,使用这些组合将新的想法涂鸦到石板上,并阅读结果以指导行为朝着目标前进。洛克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并提到了一种叫做理解的东西,它查看了白皮书上的铭文,并进行了识别,反思和联想。他的结论是:“心灵是一个由许多相互作用的部分组成的复杂系统。

神经科医生和神经外科医生会看大脑受伤或患病的患者。神经外科医生试图通过深部脑刺激或消融等方式将大脑的内部结构恢复到正常状态或纠正特定区域的无序功能。一些手术是对清醒的患者进行的。对患者的观察为大脑功能与大脑结构的关系提供了线索。“当外科医生将电流发送到大脑时,这个人可以有一个生动,逼真的体验。当化学物质渗入大脑时,它们可以改变人的感知,情绪,个性和推理。当一块脑组织死亡时,大脑的一部分可能会消失:神经科患者可能会失去命名工具,识别面孔,预测其行为结果,同情他人或记住空间区域或自己身体的能力。每一种情绪和思想都会发出物理信号,而检测它们的新技术是如此准确,以至于它们可以从字面上读懂一个人的思想,并告诉认知神经科学家这个人是在想象一张脸还是一个地方。神经科学家可以从小鼠身上敲除一个基因(这种基因也存在于人类中),并阻止小鼠学习,或者插入额外的拷贝,使小鼠学习得更快。在显微镜下,脑组织显示出惊人的复杂性—— 一千亿个神经元由一百万亿个突触连接——这与人类思想和经验的惊人复杂性相称。当大脑死亡时,这个人就不复存在了“(Pinker,2003)。

对遭受脑损伤的患者(如Phineas Gage)的研究也为心灵与大脑的关系提供了有趣的线索。我们现在知道,受损的额叶不能再对边缘系统产生抑制性影响,从而导致攻击性行为。

额叶灰质数量与智力之间的关系;下顶叶和关于数字的空间推理和直觉(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丘脑前部的第三个间质核和同性恋(Pinker,2003)是大脑特定区域与归因于大脑特征的更多例子。保罗·布罗卡(Paul Broca)表明,对显性大脑区域(后来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损害导致无法说话。随后的研究表明,大脑内的其他几个区域控制着言语的其他方面。

双侧额叶切开术和随后更复杂的变体,如立体定位杏仁核切开术或扣带切开术,使侵略性,躁狂的个体变得顽固(Heller等人,2006)。

怀尔德·彭菲尔德博士(1891-1976),加拿大神经外科医生,以其在癫痫方面的开创性工作而闻名。他使用局部麻醉对顽固性癫痫患者进行手术,确保他们在整个手术过程中保持清醒。他刺激了这些患者的大脑表面区域,以划分产生癫痫的部分。在许多患者中,对大脑某些区域的电刺激触发了对过去事件的生动记忆。一位患者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手术台上,记得在南非的一个农场里和表兄弟们一起笑。

彭菲尔德总结道:“这是一个惊人的发现。它将心理现象带入生理学领域。它应该在心理学领域也具有深远的意义,只要我们能够正确地解释事实。我们必须解释,当电极(例如,每秒产生60个电脉冲)稳定地施加到皮层时,它会导致神经节复合体重现一种稳定展开的现象,一种心理现象。

“很明显,在电极下面有一个记录事件记忆的机制。但该机制似乎记录的远不止是简单的事件。当被激活时,它可能会重现原始体验的情绪。更重要的是,神经节机制继续增加对事件的记忆的情绪记忆,以及男人对事件重要性的推理的实质......

“我们在神经外科手术过程中偶然发现的神经元机制,可能在两个半球的同源区域重复,似乎具有(1)记忆事件或(2)与该事件相关的思维的繁殖,以及(3)它所唤起的情绪”(Horowitz,1997)。

1953年9月1日,William Beecher Scoville博士对病历中称为HM的患者进行了双侧颞叶内切除术。对重要边缘结构的无意严重损害导致该患者永久丧失记忆(Scoville,1957)。H.M.知道他的名字。他知道他父亲的家人来自洛杉矶的蒂博多,他的母亲来自爱尔兰,他知道1929年的股市崩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1940年代的生活。但是,在那之后,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蒙特利尔神经研究所和麦吉尔大学认知神经科学教授Brenda Milner博士几乎一直研究H.M.直到2008年去世,并指出:“他是一个非常亲切的人,非常有耐心,总是愿意尝试这些任务,我会给他,但每次我走进房间,就像我们从未见过一样”(凯里, 2008).

因此,对大脑内离散区域的损害会产生各种精神障碍。“综上所述,神经病学的数据表明,尽管我们的大脑能够将我们对自己和世界的体验组织成一个无缝的统一体,但实际上,我们是由几个部分组成的,其中任何一个部分的丧失都会对整体产生巨大影响”(Craig,2005)。
 

 樓主| 發表於 2022-8-19 08:18:19 | 顯示全部樓層

在他的诺贝尔演讲中,斯佩里描述了分裂胼胝体后观察到的对心灵概念的影响(Sperry,1981)。斯佩里的实验,其中一些是与R.E.迈尔斯一起进行的,表明具有分裂的胼胝体的猫现在有两种思维,其中一种能够自己学习,并且能够智能地对周围世界的变化做出反应。随后对大鼠,猴子和后来的人类癫痫患者的实验给出了类似的结果。“以John Doe为例,医生检查了John Doe Left和John Doe Right。心理测试表明,约翰·多斯的性格非常相似。除了语言能力,他们和同卵双胞胎差不多。他们的态度和意见似乎是一样的。他们对世界的看法是一样的;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并入睡。但是,也存在差异。约翰·多伊·左派可以用语言表达自己,并且更合乎逻辑,更擅长[规划......]。约翰·多伊·莱特(John Doe Right)往往更具侵略性,冲动,情绪化 - 并且经常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表示沮丧。(麦康奈尔,1982)。这些实验使Sperry,Ornstein和其他人得出结论,每个分离的半球都有自己的私人感觉,感知,思想,感觉和记忆,简而言之,它们构成了两个独立的思想,两个独立的意识领域(Gross,2005)。“分裂大脑无异于分裂自我”(Craig,2005)。

除了结构之外,我们还必须考虑大脑内的化学过程。咖啡因,酒精,大麻和鸦片对大脑和心灵的影响是常识。神经系统内的化学物质,如肾上腺素,血清素,多巴胺,内啡肽和脑蛋白,能够并改变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大脑,心灵和身体的许多功能。克雷格(Craig,2005)引用了史蒂文·约翰逊(Steven Johnson)的声明:“我们的个性,使我们作为个体既独特又可预测的实体,从这些化学释放模式中脱颖而出。

Carter(1998)描述了绘制大脑和思维的现代技术。“现在有可能找到并观察愤怒,暴力和误解的机制,甚至可以检测出心灵复杂品质的身体迹象,如善良,幽默,无情,社交,利他主义,母爱和自我意识。奥康纳等人(2008)研究了伏隔核,这是最常与社会依恋相关的区域,在因亲人死亡而悲伤的人中[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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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与非复杂悲伤组相比,在复杂悲伤组中,伏隔核活动响应悲伤相关词与中性词相比显着更大”(O'Connor等人,2008)。

Carter(1998)指出,虽然乐观主义者可能希望从这些研究中完全理解人性和经验,但其他人可能坚持认为,大脑的地图可以告诉我们更多关于心灵的信息,就像地球仪谈论天堂和地狱一样。

总而言之,虽然大脑是“一种物理机制,一种以特定方式将输入转换为输出的物质安排”(Pinker,2003),但其一千亿个神经元的部署方式,其连接的无限变化导致非常复杂的神经网络,其内部的大量化学和电反应以及随之而来的结构和功能的几乎难以想象的复杂性使它能够像它一样包含心灵。所有其他活动的来源都归因于有情的生命。

转到(G):
心灵在哪里?
大脑是心灵的器官,就像肺是呼吸器官一样。

转到(G):
心智是如何运作的?
Krishnamoorthy(2009)使用基于计算机的类比来解释心灵的运作:“心灵......是一个虚拟实体,它反映了我们大脑中神经网络,化学和荷尔蒙系统的工作原理。大脑不能局限于大脑内的特定区域,尽管整个大脑皮层和深灰质构成了重要的组成部分。意识,感知,行为,智力,语言,动机,驱动力,出类拔萃的冲动和最复杂的推理是大脑不同部分之间广泛而复杂的联系的产物。同样,归因于心灵的异常,例如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学家处理的疾病谱系,是广泛异常的结果,通常是在大脑不同部位的化学过程中。

两位伟大的英国神经病学大师总结得最好。

约翰·休林斯·杰克逊(John Hughlings Jackson,1835 年 3 月 4 日-1911 年 10 月 7 日)谈到了解剖学。

“然而,自我依赖于解剖学上新结构的进化。杰克逊认为,前额叶皮层的进化发展对于自我的出现是必要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它可以被称为心灵器官。然而,这并不是说自我居住在前额叶皮层。相反,新结构允许在解剖学上是感觉电机机器的更复杂的协调。

总之,杰克逊认为中枢神经系统具有反映进化历史的等级组织。他使用了最低,中间和最高中心的术语......作为专有名词...以指示进化水平。上升水平显示感觉运动表征的整合和协调性增加。最高级别的协调,允许最大的自愿控制,取决于前额叶活动。自我是这种最高意识水平的表现,它涉及加倍。这种加倍是由反思能力建立的,这种能力使人们能够以一种赋予内在生命感的方式意识到个人经验。(Meares,1999)。

Sherrington(1961)谈到了功能,并强调了我们分析手段的局限性:

“整合在两个伟大的,在某些方面是对应的有机体系统中被追踪到。物理化学生产出一台统一的机器...心理,从心理数据中创造了一个敏锐的,思考和努力的心理个体......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是互补的,生活使他们在无数个点上合作......个人的形式二分法...为了分析而进行我们的描述,导致诸如不在自然界中的伪影......木偶对的两个示意图成员...需要集成...这种整合可以被认为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后的整合。

 樓主| 發表於 2022-8-19 08:19:50 | 顯示全部樓層

介绍
《博伽梵歌》描述了灵魂的一些品质:
我对你说,武器不是生命。
火焰不烧它,水不能不易腐烂,
干燥的风也不能枯萎。不可穿透,
无懈可击,无懈可击,无伤无伤,未受触动,
不朽,万物到来,稳定,确定,
看不见,不可言喻,通过言语
和思想无懈可击,永远都是它自己,
因此灵魂宣告!

(阿诺德,1900)
***

苏格拉底:现在你认为一个人可以在不了解整个人的本质的情况下获得关于灵魂本质的任何特定知识吗?

菲德鲁斯——如果阿斯克勒庇俄得的希波克拉底是可信的,那么除了以这种方式,人们也无法知道身体的本质。(柏拉图的《菲德鲁斯》引自Prioreschi,1996年)。

***

我写了一篇名为《灵魂的确切位置》(The Exact Location of the Soul)的文章(Selzer,1976)。我太淘气了。我问,'是在膝盖骨下面还是在婴儿脖子的褶皱里?它在哪里?(塞尔泽访谈,2005年)。

***

对人类灵魂位置的探索可能可以追溯到对这种实体的意识。古印度哲学家称之为atman,希腊人称之为psyche,罗马人称之为anima,它被认为是居住在人体内部,但与人体不同。许多人认为它是不朽的,认为死亡是灵魂离开身体的后果。

我們用「靈魂」這個詞來表示本質,就像「祈禱是宗教的靈魂」一樣。毫不奇怪,我们继续探究人的本质。

在考虑灵魂时,会出现几个问题。下面是一些示例。灵魂何时进入人体,当精子进入卵子或它们融合到一个细胞中或在稍后阶段?灵魂会影响身体、思想和智力吗?灵魂与我们所说的良心相同吗?既然它使活人充满活力,它是否控制着超出心灵控制的身体功能,这些功能被生物学家称为“至关重要”?在梦境,麻醉,恍惚状态下,灵魂会发生什么?灵魂离开身体后会发生什么?在模糊的灵魂中,获得的角色存储在何处以及如何存储?灵魂在身体的什么地方?

寻找灵魂的位置有什么意义吗?
答案必须是肯定的。几千年来,人们努力确定自然和发现灵魂的位置,从而更好地理解了人类的奇妙结构和功能及其在宇宙中的位置。

在进行这种搜索并注意到我们的发现时,我们绝不能忽视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在1487年左右发出的警告性注释:“作家啊,你能用什么词完美地描述设计在这里的整个安排吗?(MacCurdy 1956)。

搜索和一些结论
医生出身的作家安东·契诃夫(Anton Chekhov,1860年1月29日-1904年7月15日)写信给他的朋友苏沃林(Suvorin,1889年5月7日):“我认为,在解剖尸体时,最顽固的灵性主义者一定会问自己,这里的灵魂在哪里?如果一个人知道身体和精神疾病之间的相似性有多大,并且两者都受到相同的补救措施的治疗,那么他就不能不拒绝将灵魂与身体分开。(参见2010年12月6日访问 http://ebooks.adelaide.edu.au/c/ ... 51lt/chapter24.html)。契诃夫呼应了几个世纪以来许多人提出的问题。

希波克拉底的结论是,疯狂起源于大脑。柏拉图(在提迈厄斯)认为愚蠢是灵魂的疾病。非利士人将愚蠢归类为疯狂和无知(哈里斯,1973)。

毕达哥拉斯(约公元前570-约公元前495年)将灵魂描述为由三部分组成 - 智力,理性和激情。灵魂的座位从心脏延伸到大脑,激情位于心脏,理性和智力位于大脑中(Prioreschi,1996)。

列奥纳多·达·芬奇(1452-1519;图 2),用他不可思议的天才,将灵魂置于前下第三脑室区域的视交叉之上(Santoro等人,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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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莱昂纳多描绘了灵魂在一系列相交线相遇的地方的位置(Santoro,2009)。

他的总结将继续引起钦佩:

虽然人类通过各种发明和不同的工具产生的聪明才智产生了相同的目的,但它永远不会设计出一项发明,也不会更美丽......比自然更甚,因为在她的发明中,没有什么是缺乏的,也没有多余的,她......把灵魂,身体的作曲家,即母亲的灵魂,它首先在子宫中组成人的形状,并在适当的时候唤醒灵魂,这是它的居民(Del Maestro,1998)。

勒内·笛卡尔 (1596–1650;图 3)区分了身体和灵魂,但将思想和灵魂等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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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勒内·笛卡尔的肖像,弗朗斯·哈尔斯,1649年。

心灵和身体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因为身体天生就是可分割的,而心灵是完全不可分割的。...當我考慮頭腦時,也就是說,我自己因為我只是一個思考的存在,我不能在自己身上區分任何部分,而是要認識到自己明顯是一個完整的;雖然整個頭腦似乎與整個身體聯合起來,但如果一隻腳、一隻手臂或其他部分與身體分開,我就知道沒有任何東西從我的頭腦中被奪走。而心甘情愿、感觉、受孕等能力,不能恰当地说成是它的一部分,因为它是同一个心灵,它用在心甘情愿、感觉和理解上。但是,对于物质的或延伸的物体来说,情况恰恰相反,因为我无法想象其中的一个,我的头脑不能轻易地分成几个部分。...這足以教導我,人的思想或靈魂與身體完全不同,如果我還沒有從其他理由被告知的話。

笛卡尔将灵魂定位在松果体中,因为它位于大脑深处,中线并且未配对[参见图 4].有趣的是,在神经外科期刊上,笛卡尔的观点在讨论松果体区域的手术时被引用(Apuzzo,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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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根据笛卡尔的说法,松果体。这张来自1664年版《人类论》的图像说明了笛卡尔的观点,即松果体(H)悬浮在心室中间(笛卡尔1664年,第63页)。(见 http://plato.stanford.edu/entries/pineal-gland)。

兰西西(Lancisi,1654-1720)同意灵魂必须位于大脑深处,中线和未成对的结构中,但偏爱胼胝体,特别是Nervali纵向外侧后流,它们仍被称为胼胝体的内侧纵纹,或兰西西的神经。他觉得重要的精神可以在内侧条纹的纤维中流动。这些形成了灵魂流(或者可能是意识)的途径,在胼胝体的前部和穹窿的前柱之间,以及胼胝体和胼胝体的后部之间,灵魂和身体之间,灵魂和身体之间的一种连接(Di Ieva, 2007).

托马斯·威利斯(Thomas Willis,1621-1675 年)在牛津大学担任自然哲学教授期间撰写了《Cerebri Anatome》一书,在那里他使用大脑的解剖结构作为研究灵魂本质的工具。在对Cerebri Anatome的奉献中,他说解剖学的研究可以“解开人类心灵的秘密位置,并[看到]神灵的活生生和呼吸的教堂”(O'Connor,2003)。他设想了“大脑的中间部分,一种灵魂的内部房间......在最里面的部分,所有感性事物的图像或表现形式,通过神经的通道发送进来......在胼胝体上显现...从而诱导感知......”威利斯认为灵魂的主动力量是“局部运动,记忆,幻觉和食欲”,成功实现了“激情”(Clarke和O'Malley,1996)。

Albrecht von Haller(1708-1777)将灵魂置于延髓中(Trimble,2007; p27)。

Bloom(2004)评论了对区分身体和灵魂的二元论观点的反驳:

...人们经常求助于科学来回答“生命从什么时候开始?希望一个客观的答案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堕胎辩论。但问题实际上并不在于任何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相反,它问的是一个神奇的时刻,在这个时刻,一簇细胞变得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东西。这是一个关于灵魂的问题...这不是一个科学家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我们与灵魂相关的精神生活品质纯粹是物质的;它们来自大脑中的生化过程...

桑托罗等人(2009)最近回顾了关于灵魂在人体中的性质和位置的假设。他们的结论是,灵魂存在两种占主导地位的,在许多方面不相容的概念:一种是将灵魂理解为精神和不朽的,另一种将灵魂理解为物质和凡人。在这两种情况下,灵魂都被描述为位于特定的器官或解剖结构中,或者弥漫在整个身体中,在某些情况下,它超越了人类,甚至超越了宇宙。

理性主义者是值得怀疑的。在哈佛大学杰出的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教授(1842-1910)去世后,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1847-1931)被问及人类的灵魂。“灵魂?灵魂?你说的灵魂是什么意思?大脑?“好吧,为了论证,把它叫做大脑或大脑中的东西。难道人类大脑中没有不朽的东西——人类的思想吗?“马歇尔问道。“绝对不行,”爱迪生强调说:

“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类的大脑都会是不朽的,就像没有理由认为我的一个录音圆柱体将是不朽的......没有人想到为圆柱体宣称不朽......那么,为什么要声称它是大脑机制或驱动它的力量呢?因为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我们就叫它不朽吗?以及称电不朽,因为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死亡后,力量或力量无疑会持续存在,但它在这个世界上持续存在,而不是在下一个世界中。因此,对于我们称之为生命或灵魂的东西,仅仅是对物质事物的推测性术语,在给定的条件下,它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驱动。它在这个世界上也经久不衰,而不是在另一个世界上。因为我们还无法理解它,所以我们称它为不朽。它是无知,懒惰的人的避难所“(马歇尔,1910年)。

威廉·詹姆斯的观点是什么?他将吉福德讲座的出版版本的第三讲命名为“看不见的现实”,并讨论了我们对看不见的物体的信念。他引用了伊曼纽尔·康德(Immanuel Kant)关于上帝和灵魂等信仰对象的教义,认为“根本不是知识的对象”。詹姆斯提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即一种奇怪的现象是,一种心灵在真实存在的情况下全力以赴地相信一组事物,而这些东西中没有人可以形成任何概念(詹姆斯,1902)。

1907年,马萨诸塞州黑弗里尔的邓肯·麦克杜格尔(Duncan MacDougall)博士决定通过称量人类在死亡行为中来称量灵魂。

“我的第一个对象是一个死于肺结核的人。在我看来,最好选择一个患有一种产生巨大疲惫的疾病的患者,死亡发生在很少或没有肌肉运动的情况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光束可以更完美地保持平衡,并且任何发生的损失都很容易被注意到。“患者在死亡前被观察了三小时四十分钟,躺在一张床上,床上布置在一个建立在非常微妙平衡的平台梁尺度上的轻型框架上。病人的舒适感在各个方面都得到了照顾,尽管他被放在床上时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由于呼吸中水分的蒸发和汗液的蒸发,他以每小时一盎司的速度缓慢减轻。在这三个小时四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保持梁端略高于平衡,靠近上限杆,以使测试在应该到来时更具决定性。在三小时四十分钟结束时,他过期了,突然与死亡相吻合,光束末端下降,一个可听见的中风击中了下限杆,并留在那里没有反弹。损失被确定为四分之三盎司。他发现六名患者的灵魂重量在0.5到1.5盎司之间(MacDougall,1907)。

1910年,美国伍斯特克拉克大学的Max Baff博士向《纽约时报》记者讲述了他对使用X射线电影摄影研究灵魂的看法。

“就连所谓灵魂的活动,都可能投射在屏幕上......照片可以在死亡的那一刻拍摄,也可以在死亡后立即拍摄。它相信当心脏停止跳动时,灵魂就会离开身体。在生命停止的那一刻,通过观察其栖息地,骨髓状大脑的变化,可以了解灵魂的一些东西。我自己不相信灵魂是一个没有大脑的东西,尽管我既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不可知论者。无论有多少人相信灵魂是一个独立的事物,都必须记住,它的活动,思想和行动,都局限于大脑的局限性“(Baff,1910)。

我不知道巴夫博士的努力取得了任何成功。

Otto Rank(2002)很好地总结了有关灵魂的情况。他覺得對靈魂的信仰是出於讓自己對不朽的安撫的需要,儘管我們知道死亡的無定動的生物事實:

“碰撞(我们的需要和死亡的事实之间)在我们的个人和社会意识中产生了火花,通过历史,它已成为安慰和灵感:不朽的灵魂......不朽的灵魂,无论是事实还是虚构,都能给人以安慰。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Diego)的脑科学家V·S·拉马钱德兰(V. S. Ramachandran)则不那么机智。他在一次采访中说,可能存在“宇宙的宇宙精神”意义上的灵魂,但通常所说的灵魂是“一种非物质的精神,它占据了个人的大脑,只有在人类中进化出来——这一切都是完全无稽之谈。对这种灵魂的信仰“基本上是迷信”,他说(Dean,2007)。

对于像布朗大学生物学家肯尼斯·R·米勒(Kenneth R. Miller)这样有信仰的科学家来说,询问灵魂科学在某种程度上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它不是科学可以解决的问题。“这在科学世界中不是物理的和可调查的,”他说。米勒博士说,他经常在大学校园和其他地方发表演讲,经常被问到:“作为一名科学家,你对灵魂有什么看法?他说,他的回答总是一样的:“作为一名科学家,我对灵魂无话可说。这不是一个科学的想法“(Dean,2007)。

如果有灵魂,它在哪里?神经科学家的观点
如果我们接受灵魂的存在及其在大脑中的定位,我们必须专注于脑干。Christopher Pallis(1983)讨论了全脑死亡的定义,提供了一个现代的灵魂概念。“意识能力和呼吸能力的丧失(脑死亡后)与脑干两端的功能障碍有关,而前者也是”灵魂离开“的有意义的替代方案。
 

發表於 2022-8-21 09:25:5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觀心取慧 於 2022-8-21 09:30 編輯

許多網友應該對於靈魂的形成有些概念,所以在此就不討論靈魂形成的部分,參考廣義靈魂學以及個人想像發表觀點,靈魂包含靈體與靈識是一種智性能量場, 與其說存在身體某些部位,或許可形容本就為自身整體生俱來的能量,這和肉體是整體性的,包括大腦本體與主導連結身體所有部位的神經與生理系統,大腦的活躍也使得自身能量增幅凝聚,這是自我認知與感知的中心,也同為身體的一部份。

以能量的角度而言,能量是充滿整個身體的整體,就不單只是個大腦,所以靈魂應該不是在大腦的某處,而就是你自己本身的一個整體。

發表於 2022-8-24 16:35:5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很好奇菲尼亞斯·蓋奇死後他的靈魂的人格特質(或稱靈格特質)是和他未受傷前一樣"誠實,值得信賴,勤奮和可靠",或是和他受傷後一樣"粗俗,不負責任,反复無常容易褻瀆"?如果當初他受傷的部位不一樣,而造成他變得"脾氣暴躁、易怒、具有暴力傾向",並且在一次與人糾紛中把對方給殺死了,蓋奇死後會不會受到他所信仰的宗教的制裁?以及他該不該受到他所信仰的宗教的制裁?這是二個不同層面的問題,畢竟蓋奇因受傷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發表於 2022-8-24 22:03:21 | 顯示全部樓層
lkkman 發表於 2022-8-24 16:35
我很好奇菲尼亞斯·蓋奇死後他的靈魂的人格特質(或稱靈格特質)是和他未受傷前一樣"誠實,值得信賴,勤奮和 ...


可參考此篇,在五樓補充01的部分有提到內我與外我對一生作為的影響。

「內我」與「外我」的對話

我想受傷的部位如果是在大腦控制情緒的部分因而情緒失控,那也是無可抗拒的因素,但生前大腦尚未受損前也是個正常的人生,也許在死亡之後當下或等到某個時期之後察覺自己大腦是完好如初的,那可能和生前那段正常的時期一樣正常無異,也許只是仍記得在餘生時期是情緒失控的狀態,除非不知道自己靈體的特質或執著於生前的傷痛,應該也有可能仍會是情緒失控的狀態。

關於宗教部分,虔誠深信不疑,死後將受其心性引響,與其說難以擺脫不如說是打從心底一心嚮往,只是就不曉得該教義教規是如何定義此類情況的了。

發表於 2022-8-26 18:19:11 | 顯示全部樓層
菲尼亞斯·蓋奇,受傷前"誠實、值得信賴、勤奮和可靠",受傷後"粗俗、不負責任、反复無常容易褻瀆",這樣算不算他的心性行為已有了改變?

發表於 2022-8-26 21:01:1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觀心取慧 於 2022-8-26 21:02 編輯
lkkman 發表於 2022-8-26 18:19
菲尼亞斯·蓋奇,受傷前"誠實、值得信賴、勤奮和可靠",受傷後"粗俗、不負責任、反复無常容易褻瀆",這樣算 ...


我的想法僅代表我個人的觀點,歡迎共同探討,如同上一樓回復所言。

傷的部位如果是在大腦控制情緒的部分因而情緒失控,那也是無可抗拒的因素,但生前大腦尚未受損前也是個正常的人生...



或許有聽過一些老人因腦部退化導致情緒不穩,這不表示他原本就是那樣的心性,那是因為後天身體生理退化導致,我認為並不可全然的否決他一生的心性,在內我與外我對話篇其實已經詳細解說關於心性與一生的影響,例如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經歷結晶而成的心智能力,尤其在某一年紀以後,內我感知也隨年紀增長與經歷同時紀錄,所以推想既使後天在某年齡層腦部受損導致心性改變,也不會影響在受傷前的內我紀錄。

內我究竟會不會因為腦部損傷也受影響?

根據內我與外我的對話篇,我認為應該不會,我想是因為人類在小時候的某年齡層對於自我這個我的認知存在開始,內我就已經有一套訊息整合模式,雖然不是完全不受外我這個外在肉體影響,只是內我的特殊性與外我差異甚大,並且持續記錄到了更加年長的年齡卻不慎腦部受損,以內我的特性而言可能只是感受到了一些外我的情緒波動,雖然也會一併紀錄,但並不會因此而造成內我也跟著情緒失控,內我是自己另一套內在感知與紀錄系統。

我知道這很難意會,我也難以表達,好比說從小我家裡就有攝影機記錄我每天的日常生活,這台攝影機能感應你生理反應及狀態,但是攝影機並不會因為你失智了情緒失控了也跟著情緒失控失智,它並不在意拍攝中的你會是甚麼狀態,攝影機仍老老實實的拍攝記錄所有過程直到死亡那刻。

因此後天腦部受損對內我而言只是一生之中的一小段紀錄,應該不至於因為後天腦部受損而使得前半生的紀錄也損壞,所以自死亡那刻起外我肉體機能與感知失效,內我依然記錄著生前正常的那段紀錄同時包含情緒失控的紀錄,同時也因為內我就是你自己,也許屆時只是憶起像是我曾經出了一場車禍導致腦部受損情緒失控,但現在已經好了。

綜合上述而言,我認為在後天腦部受損的情況下,內我紀錄的心性依舊,既使後天腦部受損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內我是伴隨外我一同成長,記錄一整個人生,並非人生的一小段。

以上是針對後天腦部受損的情況而論,可能並不適擴大至此主題之外的內我影響。

發表於 2022-8-30 18:07:5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lkkman 於 2022-8-30 18:25 編輯
因此後天腦部受損對內我而言只是一生之中的一小段紀錄,應該不至於因為後天腦部受損而使得前半生的紀錄也損壞,所以自死亡那刻起外我肉體機能與感知失效,內我依然記錄著生前正常的那段紀錄同時包含情緒失控的紀錄,同時也因為內我就是你自己,也許屆時只是憶起像是我曾經出了一場車禍導致腦部受損情緒失控,但現在已經好了。

綜合上述而言,我認為在後天腦部受損的情況下,內我紀錄的心性依舊,既使後天腦部受損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內我是伴隨外我一同成長,記錄一整個人生,並非人生的一小段。


菲尼亞斯·蓋奇,1823年出生,1848年25歲時受傷,1860年37歲時死亡。

如果蓋奇受傷後又活了25年,也就是說他一生有一半的時間是處於腦部受損的狀態,蓋奇死後是否仍然會恢復正常?


我們平常在談論一個人的心性行為時,這裡的"心性"是屬於人的外我?還是屬於人的內我?還是兩者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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