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迷失的鹿 於 2020-6-5 09:41 編輯
琅琊閣筆耕不輟
菩薩摩訶薩,以無所得為方便學般若波羅密多,乃至一切相智。
《我的菩提路》(二): 蕭平實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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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標題來自蕭平實導師經常掛在口邊的:「你們有些人在禪三報名表的福德欄寫你們以前在其他道場或是其他慈善機構捐了多少錢,但是你們要在正覺植福,才能請求我讓你們開悟。 好比存在臺灣銀行的錢,不能在華南銀行領」。 此爲邪見,有毒——B師兄
序言
《我的菩提路》系列的第一篇,採訪的是一位臺北的正覺同修會學員。 他的見聞不觸及正覺的核心,所以採訪的內容側重廣度而不是深度。
第二位接受採訪時的B師兄同樣來自臺北正覺講堂,他的分享針對幾個重大議題深度剖析舉證:
1. 正覺大小親教師妄語、剽竊、犯戒、罵街、互鬥?
2. 蕭平實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爲什麼毒性猛烈?
3. 蕭平實導師恐嚇學員「投韓」,催票言論挑戰妄語新高度?
一、正覺親教師妄語、剽竊、互鬥、罵街、犯戒、犯法? 這樣不堪的德行,會是「斷我見」、有實力「七次人天往返畢竟苦邊」的實證解脫果的初果人?
琅琊閣問:師兄,您當初爲什麼會去正覺同修會? 吸引您的是什麼?
B 師兄答: 聽聞正覺是講如來藏的正法道場,蕭導師又是大菩薩,所以聞名而來,我是考慮很久纔來的。 我想知道什麼是開悟。
琅琊閣問: 您最初對蕭導師的印象如何?
B 師兄答:我初看到他時,一直想著對方是大菩薩,大慈大悲。 事實上,一直到我發現正覺有很大問題之前,每次感覺正覺或蕭平實導師有不如法的地方,比如後面會說的正智出版社財務等等事,我都是自責「對大菩薩們起噁心」,趕快去懺悔,但是下次又看見其他不如法的事,又覺得「怎麼會這樣不如法! 」然後又去懺悔,搞得拉拉扯扯、筋疲力盡。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我自己給自己洗腦。
我花了很多年的時間去修改掉我心中回冒出來的「正覺這裏有問題、那裏有問題」,很努力地去自責和懺悔,想要與三地大菩薩相應,想要「開悟」。 每次禪三沒被錄取,我都是都很自責地懺悔:一定是過去世緣結得不好(當時都不知道禪三錄取的遊戲規則)。
琅琊閣問:師兄的心情,我們都有過。 無論看到什麼,都只是自責,覺得是自己不清淨,是自己與導師和正法不相應,有「業障」。 正覺作為一個團體,最初給您留下什麼印象?
B 師兄答: 初次來時覺得講堂環境明淨整潔,冷氣夠力吹起來特舒適,導師身着縵衣緩步上座,是個儀式感滿滿,寧靜感強大的地方,很容易攝受人心。 我現在回想,欲界衆生就是特別容易受到視覺、氛圍的感染。 另外,因爲我本身不喜歡嘈雜及攀緣聊天,所以正覺不攀緣的氛圍讓我感覺很舒適。
琅琊閣問:正覺營造的莊嚴氛圍,有很強的攝受力。 您開始上課後,對親教師的印象如何?
B 師兄答: 禪淨班的親教師非常謙和有禮,說法深入淺出,很快就可以聽懂親教師上課內容。 我開始時覺得所有親教師都是完美無瑕的聖人,完全信任他們——這是由於蕭平實導師經常在講經時誇讚親教師們,說「親教師說法都沒有錯,親教師說法怎麼會有錯呢? 如果你覺得有錯是因爲你不懂」那一類的話,也會說親教師的證量多高。
其實後來我常發現他們說法有錯,比如我知道一位見性的親教師在教戒律時說:「你們家裏有一些學法之前得到的名酒,學法之後不能喝,那怎麼辦呢? 可以拿去賣掉,把賣得的錢護持正覺講堂。 」這直接就是教人犯「衣酒」戒,這位親教師錯說佛法卻渾然不知。
大家平常跟親教師的交流也只限於冠冕堂皇的課堂,鮮少有觀察他們私下行爲的機會,所以就相信這些話術和視覺氣氛了。 我也是相信了很多年,所以,當後來我有機會目睹一些他們私下的缺德事之後,先是拒絕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之後經歷了心理崩潰,乃至生了一場大病。
琅琊閣問: 崩潰的感覺...... 我知道您的意思,最近很多從正覺出來的學員,都跟我形容過這種「崩潰」感,就像你突然發現自己的至親騙了你一輩子那種崩潰。 您剛說親教師"私下的缺德事",比如是哪一類缺德事?
B 師兄答: 是的,這種崩潰感來自「被騙」和「背叛」。 如果當初蕭平實導師沒有這樣把親教師們形容得如此證量高超和法義正確,我會當作親教師們的缺德行爲是佛弟子的必經過程,無可厚非;但是他們既然被如此高捧(後來我觀察出 ,蕭平實導師高捧他們的理由是間接更擡高他自己),就應當如實地有相對應的高尚本質,結果我卻看到他們比一般人都還不如,所以這種相差極大的懸殊感,造成了「被騙」和「背叛」感。
比如,我後來知道親教師有人會叫學員做某些事,然後以自己的名字冒充,向蕭平實導師和其他的「更大的親教師」說是他的功勞,還要求此學員不得告訴他人實情。 而且這類對學員的要求我知道不止一位親教師做過,對外對內都有。 也就是說,親教師的妄語和盜名行爲,不只是在對外,其實他們互相之間也欺騙,親教師對蕭平實導師也欺騙。
一開始我在「這不是妄語和竊盜嗎? 」和「大菩薩大慈大悲的作略不是我能揣度的」之間擺盪:一會兒覺得不齒與鄙視,一會兒又去自責懺悔,心很累。 其實,他們的行爲已經不只是「缺德」,也不只是比缺德更嚴重的「犯戒」,乃至是比犯戒更加嚴重的「犯法」。
在其他任何機構,領導使用權力向下屬要求由自己來冒名頂替下屬的功勞,還要求下屬不得對他人說此事,不但是無恥的事,事實上已經違法,學校或公司的上級因爲這種行爲而被開除或起訴都是常見的,而如此低劣的心行,卻出現在「受菩薩戒的開悟斷我見聖人、親教師」身上。
我因爲當初太過信任,一直幫他們找藉口:大菩薩作略難以思量、他們不是爭奪功勞和重用而是犧牲自我,等等;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糾結纔得到結論:他們沒有斷我見。 尤其在閱讀經論中對於初果應當展現的功德受用後,更確認無疑。
(琅琊閣評論:最初我也不知如何理解,反正他們有各種奇怪的理由解釋。大陸同修離得太遠看不到親教師的人前人後的不同臉孔。很多學員雖然對正覺不滿,但是對自己的親教師還是非常信賴,很難打破這種「情執」。 )
B 師兄接續答: 再後來,我發現原來會裏這種妄語是很普遍的:下到一般義工場合會「教導義工如何欺騙官員」,學員義工還要事先一個一個由正覺領導驗收說謊熟練度(怕學員義工說不好謊,在官員前露餡。 其實這是犯法的:如果此官員對此活動有做報告的話,就是犯了「令公務員登記不實」法),上到親教師等「上位菩薩」欺世盜名各種他們不具備的能力、功勞,乃至他們認爲學員被應該感謝親教師(看得起你纔要你「上貢」功勞);因爲對他們來說,這不叫作妄語和竊盜,他們已經在內心合理化爲:這叫做護法。
在蕭平實導師的非常時期有非常手段大旗下,只要是能增進蕭平實導師的資源、親教師的名聲、正覺的勢力,幾乎沒有底限,許多犯戒都變成非常時期的非常手段;本來是來學佛學善法的學員,卻因太過相信聖人而被犯捲入戒犯法的惡行和惡業,我希望我的經歷能救助到一些這樣的人。
(琅琊閣評論: 基層學員、甚至明心學員都不一定知道這種妄語和剽竊多麼普遍,蕭導師確實像您所說的,不管親教師做錯什麼都極力維護,像是這些剽竊他人文章著作的事情,全部都是蕭導師默許的做法。 一個團體的道德標準,當然是最高領導制定的。 )
B 師兄接續答:所以,當我看到您文章中揭露的「空行母」一書有很多參與者不滿「作者」由某位全攬,還有之前一位受訪師兄說著作權被當作會內利益交換的貨幣,我覺得很平常,而且這算是小事;因爲從那篇訪談中看出,畢竟「空行母」一書那位檯面上的作者的確有比較大的貢獻,不像我知道的例子中的幾位親教師基本上沒有貢獻,只是濫用權力;他們不但自己妄語,還強迫他人妄語,以及盜竊名聲。
(琅琊閣評論: 「空行母」只是冰山一角。 在蕭導師和親教師的心裏面,功勞「公有化」是理所當然的,你辛苦創作的任何成果都是「正覺財產」,正覺可以分配給「門面人物」、「特權階級」。 而且,他們是故意有意不讓下面那些他們不信任的人嶄露頭腳的,免得你獨大,分薄了親教師和導師的榮耀。 )
B師兄接續答:您這樣說似乎可以連貫不少事。 有人可能會問:這哪算濫用權力? 學員可以不答應啊。 那麼您就是不懂正覺的權力結構——非增上班的學員都希望錄取禪三,而這些親教師都有和蕭平實導師直接通話的話語權,而學員沒有;所以學員如果不答應,就得擔憂這些親教師對蕭平實導師淡淡一句「某某某性障重」,這個學員就再也上不了禪三(反之,有些機靈的人會攀附某些掌權的親教師,藉以被推薦上禪三)。
這種恐懼是您以前文章所說來自制度性的,非少數個別案例:每一個非增上班學員都會自我審查言行,不要得罪任何當權者。 這好比職場上,上司對下屬的性騷擾,除非太誇張,下屬通常會忍一忍,息事寧人,以免上司報復。 所以久而久之,上司就很熟練地進行了。 如果這個上司還是老闆的兒子還是公司紅人,下屬就更不敢聲張。
(琅琊閣評論:基層學員沒有與蕭導師直接聯繫的方法,就連一般的明心菩薩也無法聯繫導師。 我親眼見過正覺老師私下向蕭導師和其他掌權者舉發他人,被告發的人,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就被抹黑了,蕭導師/正覺高層也不跟當事人對口供,聼什麼信什麼,一個「不聽話」的標籤貼在你頭上你懵然不知。 )
B師兄接續答:比如,我知道有一些義工工作的領導之間不合,但是那些領導都是蕭平實導師指派的,有的是捐了大錢的,有的是親眷,有的是年資很久的親教師;他們之間爲了爭奪權力,會當衆大罵、拍桌、威脅,完全沒有「聖人」風範,和販夫走卒之潑婦罵街差不多等級。
(琅琊閣評論: 所以很難讓相信他們斷我見。 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很錯愕,看多了,不理解爲什麼大家居然相信自己是聖人? 他們沒見過品格高尚的人? 人的自我欺騙能力,我是在正覺領略的。 )
B師兄接續答:大名鼎鼎的謝X晴並不是唯一會潑婦罵街的「上位菩薩」,還有在講堂地下辦公室當衆互罵,音量大到到被蕭平實導師找去問話的最高幹部「組長」(現在叫部長);還有在小參室摔東西罵其他「聖人」的親教師;還有見性的「大親教師」因爲被另一位見性的「小親教師」問了一個其實我當時也想問的中性問題(與人無涉的事務性問題),就當衆大聲呵責這位「小親教師」(感覺是大親教師的權威或我執只能容許大家聆聽稱是,如果問問題就被他當作你挑戰他,已經算是心理疾病)。 這些所謂「有證量」的「聖人」、「大菩薩」表現出連一般人的道德都比不上,事件發生的頻率很高,絕非蕭平實導師所說的「少數事相」。
(琅琊閣評論: 蕭導師說這叫明心菩薩的「習氣」! 他根本不知道「習氣」二字的意思,這些行爲都是極其粗重的煩惱。 正覺親教師和明心見性菩薩對他人的惡劣態度和強烈的階級觀念,只要你不唯唯諾諾,只要多説兩句話,你就是「不聽話」、「有企圖」。 )
B師兄接續答:如果這叫做習氣,那什麼不叫習氣? 一切都是習氣,那就根本沒有區分凡夫和聖人的標準了;那麼經論上所說的初果人展現的可觀察、可受公評的功德,就是經論在妄語了。
這種道德低下的情況數不勝數:還有親教師威脅義工學員說不可以服從敵對陣營領導的工作指示;也有領導要學員誇大另一個陣營領導的錯、掩蓋己方陣營的錯,製造偏頗的報告上呈蕭平實導師,藉以扳倒對方陣營的領導親教師;因爲每個領導都是蕭平實導師指派的親信,他們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已經努力十年的學員不錄取禪三,都得罪不起,所以搞得底層的老實學員很痛苦。
還有親教師「指導」學員義工做某些事,目的是設局讓輿論發酵,逼另一位親教師退出某個工作的權力;還有,很多親教師都有自己的「兵馬」、「打手」、「同黨」,有親教師還會在班上誇口自己可以叫得動多少人;有些馬仔們會私下傳信息給其他親教師來擡高自己「主子」親教師的名望,免得親教師自己發信尷尬,算是白手套。
這些馬仔很樂於聽命效忠自己所屬黨派的親教師,因爲可以爭取到被這位親教師引見導師、推薦上禪三。 某位在禪淨班畢業後迅速「上山、開悟」的增上班學員,就是用此計,在對其他人敘述此計時還有一個特殊稱謂。
這類事件我聽多了之後,逐漸不再對他們完全信任,開始客觀冷靜地重新認識蕭平實導師、親教師、和所謂開悟聖人們的我見我執有多深重,以及自問「這是我學佛所要的嗎? 他們是我的模範嗎? 蕭平實導師的斷我見方法有效嗎? 」。
諷刺的是,在知道親教師們妄語搶功和爭權奪利是常態後,反而心情穩定和輕鬆多了,因爲不需要再擺盪了,我也不再生病。
(琅琊閣評論正覺內部劃地盤、搞黨爭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反應正覺的修行根本無效,很多「聖人」連凡夫都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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